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幻想流浪者

是约稿!感谢写手老师!

  配对:擎天柱/山姆·维特维奇

  分级:Nc-17

  警告:斜线代表前后,一切不属于我。  逃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是从四百万年前的赛博坦,战火侵蚀了母星的万物,还是地球上的生物背信弃义,将赛博坦人当成猎物一般狩猎时开始的?擎天柱不知道,他本应该光鲜且荣誉加身的一生,被悲哀的战争吞噬。

  他们不得不躲在某个掩体下,这里是墨西哥,夏日炎热的空气被轰鸣的引擎点燃,灼烧着可怜人类的皮肤。是的,他们——山姆·维特维奇从芝加哥跟随擎天柱踏上了这条逃亡之路。当他们停靠在美墨国界线时,汽车人领袖顶着无限危险,变形为人形形态,他将他小小的人类托在掌心,一如相伴这些年来的每一次那样。

  “这条道路太危险了,山姆,你应该离开,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,他们是你的同类。”擎天柱低声说着,尘土将他的装甲污染成暗淡无光的暗蓝色,而他的男孩儿只是伸出手,轻轻将挡风玻璃上的沙尘擦拭干净。

  那双属于人类的、湿漉漉的、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天外来客,他是如此坚决,与擎天柱共读了每一次危急时刻,有那么几次,他真的就快死掉。炮火擦肩而过,人类攻击着曾经的同僚,当擎天柱身负重伤不得不进行临时修补时,这名金融系学生第一次拿起焊枪,磕磕绊绊地只为将伴侣从火种源救回身边。

  “我曾经问过米凯拉,如果她没有选择上这辆车,时隔多年后,她会不会后悔。擎天柱。”成熟的大男孩儿抽搭了一下鼻子,他的唇瓣干裂,亲吻在火种舱外甲上的触感却依旧柔软。“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,从底特律、埃及、芝加哥,到现在,我从没有后悔过。拥有你已经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了。”

  “这不安全。”

  “假如安全是让我失去从你身上得到的勇气,那又有什么意义?”

  他们没有再继续对话,于沉默声中继续上路,日夜不断变换着,饥饿和炎热试图谋杀人类脆弱的生命。赛博坦领袖与人类在荒漠中亲吻,从阴暗角落里偷窥着星光,山姆说他想知道更多——那些被领袖模块赋予他的知识,还没有被完全消化。

  于是,擎天柱会和说起那些星星,对于赛博坦人而言毫不新奇的陨石,他们讨论着月亮,说着人类世界迥异的传说神话。似乎在过去,在那些围剿霸天虎的日子里,他们从未如此了解过彼此。一个吻又一个吻,深情的就像下一个就是最后一个,这不是什么好兆头,哪怕医疗官不在这里,擎天柱也能感觉到人类的虚弱。

  但在那些日夜,所有缺失的部分变得完整,御天敌的背叛和伤害是如此强烈,战友牺牲的痛苦让伟大的领袖也不得不对着星光,向普罗透斯寻求命运的答案。山姆只是趴在领袖的胸甲上听着,人类的生命很短,他平平无奇的过去从一个易贝账号开始改变,所以过去的日子也变得轻松愉悦,在高压环境中偷偷笑出声。

  “谁能想到这种小说电影里的剧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?”

  “你做得比任何人都好,你拯救了我,很多次。”擎天柱回答道。“如果有一天墓风找到了我们,我希望你能跑的远远的,别再回头。”

  “无论你怎么说,你是无所不能的擎天柱,我们会平安无事的。”

  好运在他们走到阿瓜斯卡连特斯时彻底告罄,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当时间被处理器无限放慢,擎天柱转动着光学镜,他看到炮火在地面上炸裂开,在那个瞬间,他不在去计算战场的情况,不去分析每一个炮弹的运行轨道,只是扑身将山姆保护在怀里。

  但还是太迟了,沙土再不断飞扬着,硝烟味儿呛得遍身血迹的人类爱人猛烈的咳嗽着。炙热阳光被庞大机体遮盖出一片阴影,生命为什么不能流逝的慢一些——那伤痕累累的手掌贴在汽车人领袖的面甲上,他小声的说了些什么,感谢赛博坦人的音频接收器吧!擎天柱微微张开嘴,想要说些什么,又不忍心打断,哪怕无需进入处理器,他也能够感觉到山姆的疼痛和死亡逼近的脚步。

  疼痛和怒火在领袖的火种舱中翻涌着。

  他仅存的陪伴、信任与爱都在轰炸中气化成无尽的痛苦。

  山姆希望他对人类仍然抱有希望,他说那些背叛者是混蛋,而也曾经有人类与汽车人同生共死,他说了……有关于爱的那个词。这对领袖很陌生,可安全的时间短暂到他无法缅怀爱人,也无法为对方立下墓碑。只有在怒吼中不断反击着墓风部队,直到两败俱伤,没有保护爱人的责任,让擎天柱足够迅速的摆脱了跟踪,将自己掩埋与一座墨西哥边境的小城。

  这时,才会有清洁液包裹住光学镜,他于黑夜中地下头雕,注视着自己黯淡却仍然充斥生命力的火种舱。那里曾经被贯穿过、熄灭过,也被狠狠地伤害过,可总有一个人类为他而来,愿意为他付出一切,直到最后一刻。

  而如今,他失去他了。

  长夜漫漫,黑暗被驱逐时,擎天柱在呻吟声中重新上线了系统,他的视觉系统捕捉到了德克萨斯的仓库房顶。这让领袖陷入一种迷惑中,他应该在墨西哥,而不是被修复了火种舱以及机体的大部分配件,躺在这张简易的充电床上。

 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,仓库大门发出一声吱嘎声响,领袖的枪支对准了来者——而他刚刚死去的爱人正满脸无辜的看着他。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仍然带着熟悉的爱意,山姆小心翼翼地靠近,将手掌按在了预热的枪膛上。

  “我听到了一些声响。”

  “在刚刚……就在刚刚,我以为你死了,山姆。我在那个幻想里,一个人流浪。”领袖放下武器,叹息着说道。“可现在,你还在这里。”

  “或许是电子信息流紊乱?我们一般称其为噩梦,擎天柱。”大男孩儿笑起来,卷发蹭在赛博坦人坚硬的装甲上,领袖将他捞到了自己的胸甲上,那个他们一起仰望星空的位置。

  “但你还在这里,我不想失去你。”

  “我还在这里。”山姆低声说着。“我就在这里,那只是一场噩梦,擎天柱,你不会再失去任何人。”

  他失去的已经足够多了,不能再遗失最后一点温暖花火,这个夜晚他们没有说话,只是在仓库内相拥,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与引擎运作声,直至天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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